小桥流水人家!都昌人你不了解的古镇徐埠,速来围观....
没有画中小桥流水人家的幽独静谧,不如姑苏“人家尽枕河”“水巷小桥多”的诗请画意。在我记忆里,有处不一样的小桥流水人家,她就是曾经的古镇徐埠。徐埠,又名徐家埠、徐家埠市。这里元明依水建埠,因埠而成市。旧时农民向朝廷交的公粮聚于这里,通过水路舟船漕运到官家指定地点。清代、民国时的繁荣早已远去,老街也已消失,但每当我看到了这横跨河道上的石桥,我依稀凭儿时记忆,能勾画出这小桥流水人家更早时的模样.
古镇的古桥,由并排五条长麻石架在七座桥墩之上,形成六孔石桥。七座棱型桥墩由石块砌成,桥的两边也是用长长的麻条做成栏杆。在桥的中间有条深深的车辙印,那条深深凹在石里的槽印,凸显着古桥的苍桑。在如流的岁月里,多少农夫们把农产品装上独轮土车运到码头,车吱吱呀呀碾压着桥,在这商埠换成外来生活用品,又吱吱呀呀推回来,几百年来,人们一代代一辈辈周而复始的往返,给桥面留下沧桑的印记。
桥下的河流源自武山山脉,河道九曲回肠,在下游没有做大坝时,河水自上而下穿过古桥,流入鄱湖,流过长江,流向远方。温顺河水在汛期也会突然变成凶猛的洪兽,泛出堤岸,漫进村庄,肆虐着农田庄稼。这条河更多的是给一方百姓带来便利,成为连接文明的纽带。 水上众多船只是人们出行贸易重要的交通工具,本地出产上好的大米通过水路船只,载着农家丰收的喜悦,载着米商美好的期盼,冀望在江州米市粜个好价。农闲时,人们又从这水路乘船聚于昌南古镇,为中华元素之瓷文化锦上添花。
河边曾有条长长的石街。街道中间同样有条长长深深的车辙印。街道边坊铺栉比,一般都是二层砖木结构,下层为店铺,低矮的二层往人。临水的吊脚楼,更具水乡风情。每天清早,铁匠铺里叮叮当当的打铁声,土车吱吱呀呀碾压过石街声,沿街小商小贩叫卖声,还有河边的捣衣声,此起彼伏。那米行、布行、裁缝店、杂货铺等各行业的掌柜伙计们都纷纷取下响板(方言,类似门板),打扫街道,老街又开始了忙忙碌碌的一天。若是漕运忙时,众多汗流浃背的力役往来于街道码头,为这原本不宽敞的街道增了几分拥堵。若是节日,更是万人空巷。推车的、挑担的、手提肩扛的,男女老少摩肩接踵,都在欢天喜地的置办节货。好不热闹 。
最是好玩要数元宵和端午。元宵节时,每家门前大红灯笼都早早的高高挂起,就连泊在码头的船只都不例外。周边村庄舞龙的队伍聚于古镇,只听见:爆竹声、锣鼓声、长彩声、叫好声,响彻街头巷尾。在那宽敞处层层叠叠人群围成一个大圈,里面狮与龙在武士龙珠引导下同场共舞,好一派繁荣景象。端午龙舟更是古镇盛事,节日那天,周边乡镇的人们聚于河道两边,石桥上人满为患。这时最惹眼的莫过于大姑娘和小媳妇们,她们穿着换季的新妆,淡妆素裹,裹不住的曲线分明。小伙们无心河中激烈的龙舟赛事,充耳不闻急促的锣鼓号子声,眼神却似不经意流涟于如云的美女之间。
晚上的古镇表面趋于沉寂,船上的灯光和坊铺窗户透出的灯光高低错落。古镇埠市虽无“夜市卖菱藕,春船载绮罗”那般富庶繁华。夜幕下赌徒们常挑灯夜战,牌九、麻将各种赌博乐此不疲。那些男盗女娼的狗男女们,趁着夜色,在巷子深处的宅子里缠缠绵绵打情骂俏。这里虽不能听到秦淮河边的靡靡之音《后庭花》,却是《下里巴人》的乐土,茶楼酒肆更是村夫野老流涟之所。几百年来熙熙攘攘的繁荣景象已经远去,让我不禁感叹人间的变化!“花开花谢,夕阳易斜。朽了堤边老树,没了昏鸦。流水依旧在,古桥伴蒹葭。谁还记得,河边旧时人家”! 社会在发展,古镇埠市的功能渐渐消失了。那曾经繁忙的石桥也不再有土车推过,石桥成了古镇的名片,成为一道风景。河道里已经不见各式船只的踪迹,只有一群群小鱼儿悠闲的游戏于水草边。原来古镇的经济文化中心也早已从水边移走。鳞次栉比铺坊随之败落,到如今连街头至街尾一块块带有车辙印的石条也不知所踪!进入新时代,原始的埠市退出历史舞台是正常而必然。借助好政策,新镇的街道宽阔整齐。在现任主官的治理下,街道整洁有序,河堤修缮后面貌一新,再难寻古埠市的模样!“百川东到海,何时复西归”。忙碌的现代人谁还晓得这里曾是繁忙的埠市,每次来到石桥边,都让我想起先辈们念叨的过去。仿佛看到风华正茂的他们,来往于石桥之上,乘船穿梭于水道之中。曾耕耘埠市几十载,就是那旧时枕河人家!
已成回忆,不堪回首。
以前听歌,听的是旋律,后来听歌,听的是歌词,再后来听,听的是故事,现在听歌,听的是自己。
徐埠路过
图片好几年前的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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